另一个鬼子侦骑摔趴在地上,回头看着战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战马的一条前腿窝在地里,已经被碗口粗、尺来深的陷马坑给别折了,嘶声发出悲鸣。
战斗短暂,收获是次要的,激怒鬼子才是沈宸的主要目的。
敌人的大队赶了上来,损失了几个侦骑,袭击者已经逃之夭夭,留给他们的是恶毒的陷马坑,以及两匹拗折腿悲鸣的战马。
鬼子军官抬头望着远处的小树林,能在这个距离准确击中目标,对手的枪法显然很是出众。
“轰,轰!”连续的两声爆炸,一小队冲到小树林的皇协军没有看到袭击者的身影,却踩响了两颗地雷。
土造地雷的杀伤力有限,但挂花流血却不可避免,倒是更好地体现了打伤比打死好的意图。
几个皇协军受伤倒地哀叫惨呼,连鬼子都猛然一惊,感觉到了与之前不同的危险气息。
鬼子军官皱着眉头,并没有多说话,摆了摆手,下达了“开路”的命令。
一个枪法很好的家伙,两颗劣质地雷能挡住皇军的脚步?
鬼子军官举着望远镜向前望,对支那人的狡猾感到厌恶,但却并不认为这样的小伎俩会对既定的军事行动产生决定性的影响。
敌人在继续前进,但变得小心了许多。走在前面的皇协军瞪大了眼睛,盯着地面,寻找着可疑和异常。
路面上有坑有洼,有的象是新刨的,让皇协军避之不及;路面上还有不少积雪,象是从别处铲过来的,也让皇协军战战兢兢,不敢去踩。
“轰!”地面突然腾起了一股黑烟,然后是次第的延伸爆炸,一组连环雷在皇协军中炸响,惨叫声此起彼伏。
“八嗄牙鲁”鬼子军官被突然的爆炸吓得蹲在地上,好半晌才站了起来,岔恨地骂了一句。
硝烟还未散去,依稀能看见皇协军的惨样儿,连死带伤又倒下了十几个。
“啪勾!”一声枪响,鬼子军官的胸前迸出一朵血花,他瞪着不甘的眼睛,颓然扑到在地。
枪声大作,鬼子猛烈的射击着,但这种发泄式的报复,根本没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