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黄仁,他戴着一顶上好的皮毛帽子,阴沉着紫茄包子似的脸,象只闯出笼的红眼疯狗。
“他妈*的,给老子睁大眼睛,要是放过人,老子让皇军的狼狗活撕了你。”黄仁抬头向负责监视动静的老百姓恶语骂道。
老百姓没吭声,或者是忍气吞声,低下了头,连看都不敢看这个畜生一眼。
“妈*的,你哑巴了,吭个声啊!”黄仁今天的气儿不太顺,心情不是太好。
“啪勾!”枪声清脆,正乱使威风的黄仁象被狠狠抡了一棍子,一下子从驴背上栽了下来。
四个团丁大吃一惊,慌慌张张地从肩上摘枪。负责监视的老百姓也目瞪口呆,拿着木棍杵在架子上,连锣都忘了去敲。
“啪勾!”沈宸不慌不忙地施射,一个团丁仰面摔倒,无力地抽搐着。
枪声响了起来,另两个团丁趴在地上胡乱还击;锣声敲了几下,老百姓连滚带爬地下了木架子,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发抖。
“啪勾!”对付这些团丁,沈宸有着绝对的优势,一个团丁带着满头的污血伏地不动。
“啪勾!”枪声依旧,趴在地上的最后一个家伙,也难逃这冷酷无情的杀戮。
连续狙杀了几个汉奸后,沈宸和余保根缓缓后退,并没有急着逃离。
在计划当中,如果能把附近据点里的敌人,最好是侦缉队引出来,才是最理想的。
所以,沈宸在此时的恋战执着,并不是冷酷无情的偏执。但杀戮这几个无恶不作的汉奸,却让他产生了宣泄的快感。
谁是此时此地的生命的主宰?是上天,不,是我,沈宸。
在准星里,激射的子弹带来的血肉飞溅,既有绚目的效果,又有心理的享受。
生死只在手指之间,轻轻的扣动板机,便可以决定人的生死,那真是一种令人愉悦满足的感觉。
而对于鬼子和汉奸,沈宸是怀着同样的仇恨,杀戮起来也同样地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