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难追。”
二人说话的同时，那边的小孩也祭拜完了，开始收拾起东西。
陈凡二人对视一眼，连忙凑了上去，问道：“这里边埋的是你的谁呀？”
“我师傅的师傅。”小孩抓了抓脑袋，终究还是没有想起师祖这个称谓。
听完后，马丹娜倒没什么感觉。倒是陈凡浑身一震，像是想起了什么，略显激动的问道：“那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呢？”
“何应求。”这次小孩倒是回答得挺快。
果然是他。
在僵约剧情中，能与毛道长有直接关系的就只有这他了。
三人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了慈禧墓附近有着许多的盗洞。
当年慈禧墓被发现时，惊动了镇山很多人，即使已经严厉警告过，但还是免不了的走漏风声，被那些别有用心的贪心之辈听去。
“应求呀，这些盗洞都是你之前带过来的那些人挖的吗？”虽然有着猜测，但陈凡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一遍。
何应求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眨了一下，脆声说道：“师傅说了，这下面都是些吸人血的怪物。”
“喲，小小年纪就嫉恶如仇，都还知道借刀杀人呀。”马丹娜眯着眼睛，故作惊讶的笑道。
“师傅说了，正邪对立，搏斗终生。对付妖怪是不分年纪大小的。”何应求努力装出一副大人模样，板着脸认真说道。
似乎被他这样子逗乐了，马丹娜努力憋着笑，轻抚狗头：“好好好，你师傅说得都对，你也做得不错行了吧。”
后者果然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到底还是个孩子。
马丹娜心底感叹着，突然，余光瞥见陈凡的面色有些不大对劲。
悄悄问他到底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