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百心一横,左手举到砍向叶琀笙,他打算先杀了这个小妮子。
眼看子刀就要刺入叶琀笙的脖子,铜钱剑上的剑气突然暴涨,削掉了左百的半个手掌。
“...啊!”叶琀笙再也忍不住恐惧,鲜血溅满了她的脸,她惊恐地叫出了声。
左百发出一声痛苦地惨叫,躺地打滚,柏芜槐赶紧拉起叶琀笙。
“跑,离开这里。”
叶琀笙挣脱了左百的束缚,跑向了楼梯。
“你小子!”一道寒光袭来,左百右手的母刀砍向了柏芜槐。
柏芜槐拉起叶琀笙猛地一推,她安全了,但是这刀自己没法躲。
母刀砍在了柏芜槐的左肩上,割出了伤口,鲜血顿时涌出,顺着胸口染红了柏芜槐的衣服。
左百大喜,这一刀砍的很深,他用力下劈,想废掉柏芜槐的胳膊。
但他没高兴几秒就发现了不对劲,眼前的柏芜槐像座山一动不动,自己仿佛砍到了一块岩石一般,母刀无法在往下一分一毫。
他默念刀诀,可没等他念几个字,一只左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那握力之大,他的骨头都发出噼啪的声音。
“你太过分了。”柏芜槐的眼神中有种骇人的诡异。“你居然敢对我的朋友出手,我要你百倍奉还。”
“砰!”柏芜槐一记重拳打在了左百的脸上。
左百眼前一黑,踉跄着退了两步,好不容易保持平衡没有摔倒,待他刚睁开眼准备叫骂,引入眼帘的是柏芜槐的膝盖。
“砰!”柏芜槐一记飞膝顶在的左百的脸上。左百被打躺在地,口中鼻腔里尽是铁锈一般的味道,他感觉自己的鼻梁骨断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柏芜槐的足球踢狠狠地踢在了他的面部。
左百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像是掉入了黑洞一般,只剩几颗白色的星星围着他绕圈。
两只手抓住左百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悬空拎起。
“憋...憋达了!憋打..憋打了,窝认输,不打了...认输...”左百本就没剩几颗的牙也被打掉两颗,满嘴巴的鲜血让他说话含糊不清。
“什么?听不清啊,大声点。”柏芜槐一个头槌又砸了上去。
“求...求你...球球,憋打...我说...”左百已经快被打的失去神志了。
“你要说什么?我又没问?”柏芜槐右手肘击砸在了左百的嘴上,几课沾着鲜血的牙齿飞了出去。
“秋令...窝告诉...你...秋令的事...”左百像个快断气的野狗,发出呜鸣。
“哦,那你说啊。”柏芜槐冷冷地看着左百,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
“你先...憋...打...求你...憋打...”左百用尽力气慢慢地举起自己完整的右手,手掌对着柏芜槐,似乎是想求饶。
“你先说,我再看打不打你。”
“阿南,耶,律...”左百小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