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点头。
邓振华为难道:“那个兄弟们,我水性不好,就是只旱鸭子,你们知道的。”
“就你废话多,赶紧出发,让野狼觉察到,我们一个都跑不掉。”史大凡狠狠踢了邓振华睡一觉,引来大家一阵哄笑。
与此同时,红队出发二十分钟后,野狼代领的蓝队也相继出发。
不过野狼经验老道,早就在各条路埋伏好了人,只要红队一出现,就会被当场抓获。
这时候,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
“报告队长,a区没有发现红队。”
“报告,b区也没有发现红队。”
“c区…”
原本信心满满的野狼听到这话,顿时就懵逼了。
老黑班长道:“什么情况,这群菜鸟还能飞了不成?”
野狼眉头一皱,顿时陷入了沉思,道:“我记得附近有个水库,他们应该是在那里。”
听到这话,老黑班长顿时就吓坏了,道:“水库?那个地方经常发生危险,就算是我们都很少去,他们几个菜鸟竟然敢走哪里,这一个个的,都不要命了吗?快,你们几个跟我去救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