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然有些不懂。
明明言行举止对她好像很宠溺,可他这张37度的嘴里居然会说出那么冰冷的话。
要不是亲耳所听,苏听然真不敢相信那些话是从商之巡的嘴里出来的。
一直到回了别墅,苏听然依旧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商之巡本想动她,最后作罢。这几日他的确有些放纵自己,也叫她受罪。
洗漱完之后已经凌晨,商之巡只是亲了亲苏听然,便抱着她一块儿睡觉。
这一晚商之巡还算是一夜好眠。
临睡前倒是有件事记在了心里,得找个时间和苏听然把结婚证领了。
第二天一大早商之巡早早起床,他一连数日没去集团,今天不得不去。
他走的那会儿苏听然其实刚睡着没一会儿。
商之巡俯身到床边,亲昵地亲了亲苏听然的脸颊,又吻了吻她的唇角。
苏听然几乎一夜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天快亮的时候眼皮打架,才睡了一会儿。
一整个晚上,苏听然想了很多很多。
忽然就想到,她现在和商之巡这关系又算是什么呢?
婚姻本是一件庄严神圣的事情,可在他们身上却如此荒唐。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连结婚证都没有领,现在和炮友又有什么区别?
即使是她明天走了,一去不回了,商之巡也约束不了她任何。
几乎是商之巡前脚刚走,苏听然立即醒了过来。
她一个屁股坐在床上,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满脸坚定。
与其被他利用完了再一脚踹开,她还不如自己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