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礼正色道:“我们分手了,这合适么?”
程准:“怎么不合适呢,你和他分手了,你跟我总是朋友吧,就当帮我忙了。”
……
棠意礼跟着程准,进了体院的宿舍。
这是她第二次来。
上一回,还和荀朗从日本回来,蜜里调油,两人躲在洗手间里,偷偷玩亲亲的一幕,还在眼前。
此刻,房间里一片狼藉,纸片、水瓶、还有光秃秃的两张床板,无不诉说着时过境迁的含义。
棠意礼避开地上一大滩不知名液体,问:“对铺不是赵佳腾么,怎么他的床也空了?”
“他啊,上个月就退役了。”
程准埋头清荀朗柜子的东西,一边说:“干我们这个的,什么年纪达到什么水平,哪个槛上不达标,再练也追不上了,所以,好多人等不来职业巅峰,就退了。”
“四师兄家里条件一般,等不起了,给他找了个体制内的工作,叫他回去,好好挣钱过日子,所以,他就走了。”
当初笑笑闹闹的一群人,现在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棠意礼忍不住心里的失落。
她问程准:“你现在成绩怎么样?”
程准一笑,藏不住的傻样。
“我也进国家队了,马上要参加短池锦标赛,下周就出发了。”
棠意礼依稀记得,荀朗好像也是在这个比赛上展露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