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礼一个打挺,起身往里走,都坐进去了,发现挂号单和证件,都在荀朗那,她打电话叫荀朗给她送进来。
医生埋头敲键盘,问:“哪不舒服。”
棠意礼:“痛经。”
医生:“以前也这样吗?有多疼?”
棠意礼:“以前也疼,这次比较厉害,腰也疼,肚子也疼。”
门外,荀朗敲了几下,医生头也没回,说了一句,进,然后继续问棠意礼:“怀孕了吗?”
可能是问题太突然了,刚进门的荀朗和棠意礼,俱是一怔。
棠意礼快速扫了一眼荀朗,赶紧说:“没有。”
荀朗走过来,把棠意礼的挂号单什么的,一并放下,涉及隐私,他转身准备离开,就听医生浑然不觉,又问。
“有过性生活吗?”
平平无奇的例行询问,也不知道为什么,棠意礼觉得脸都要烧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只是肚子疼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一个病人!
问怀孕就够离谱了,为什么还要问性生活?
还是当着荀朗的面!
棠意礼不自觉地声音都弱了,无力地说:“没有……”
“什么?你大声点。”
医生又问了一遍,键盘仍旧噼里啪啦地响,就像公开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