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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万幸,荀朗的肩伤没有恶化,队医看过后,给他服用了安全合规的止痛药,又用止痛降温的喷雾,一路喷洒,暂时处理了伤患。
亚运会又摘三金,如今荀朗的世界排名,又向前跨了一大步,份量贵重,事关他的具体的治疗方案,还要等回国后,再由体育总局,专门为荀朗安排。
荀朗这头简单处理完,雷朋深刚好接到领队的电话。
对方语气欢快,精神百倍地说。
“尿检没问题!咱们的荀朗,是名副其实的三金选手!刚才那个俄罗斯的官员还偷偷跟我说,shameonit,这种背后捅刀子的手段,连毛子都不齿……”
雷朋深并没有感到任何确幸,只能说没被阴谋算计到,松了一口气。
他问领队:“举报的人,究竟是谁?”
虽然是匿名,但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上层官员互通有无,只是不拿出证据而已。
领队安抚雷朋深:“反正不是你那窝出的问题,你就别问了,事情我已经报到局里了,回国后自然有结果。”
眼下在海外比赛,一切定论,都要等回国后。
雷朋深着急也没用,挂上电话,给荀朗同步了尿检的事。
荀朗点点头,自然也没放心上,他反而惦记另外一件事,说想请个假。
这个假,是为什么请的,或者说,是为谁请的。
雷朋深心知肚明,拧眉看着荀朗好半天:爱徒是爱徒,不安分也是真不安分。
他最后拗不过荀朗,还是放他一马,叫他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