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依记得公司里似乎传过，秦靳在大学的时候，成绩一直是学校前三。再去看身边的盛天澈，这个整天不务正业，连商务英语都看不懂的男人，曾经是个学霸？
“你……上学的时候多少名？”
“第一名。”盛天澈说话间，抬了抬下巴。
见他一脸傲娇，心情好了不少，顾琼依也不怕打击他：“那你现在连个ROI都管不好。”
“这不是有你么。”盛天澈说。
顾琼依不再跟盛天澈开玩笑，她说：“秦靳的条件，你怎么看？”
如果盛天澈很排斥的话，顾琼依不介意收回自己之前跟秦靳说的那些话。
“肯定同意啊。就算你不同意，Judy也会听ST公司的话，留在咱们这里当眼线。还不如先假装答应下来，到时候看情况再反击。”
听盛天澈这么说，顾琼依放下心来。
这一次，她又和盛天澈想到一起去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跟盛天澈的默契一直很好。好到顾琼依都开始怀疑，到底真的只是巧合，还是盛天澈一直站在她的角度替她着想。
顾琼依沉默片刻，问盛天澈：“一直在ROI公司背后使绊子的人，是你爸爸么？”
盛天澈转头看了顾琼依一眼。
“我是听秦靳说的。毁掉ROI，是你爸爸的意思。”
“他说什么你都信？”盛天澈嗔了一句。
顾琼依眨眨眼，难道，事情不是秦靳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