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地上,那团橡皮泥已经没了。
阎月判深吸一口气,红色,从发梢,眼角,衣服下摆开始染色。
“放肆!!”一双凤目不怒自威,半截染红的法袍无风自动,阎月判周身激荡淡红色的狂风,被她呵责的正岩雄如同被看不见的重物压到一般,直接被摁在楼梯上。
“那个·····”班德尔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绯叫什么,只能说“助手先生,正岩大师他·····”“大师个毛线,你看这玩意有影子么?”绯擦擦自己的鼻子。
楼梯边有一排射灯,之前正岩雄走下来的时候,是没有影子的。
班德尔迅速翻开圣经开念。
炼狱火燃起,阎月判双手放到背后背负“说吧,或许本官能给你个痛快”
正岩雄发出古怪的笑声“你们·····都得死”
“轰!”炼狱火徒然增大,将伪装成正岩雄的邪物烧成渣。
阎月判变回原样“看来正岩大师恐怕已经······”“不一定吧”绯抬头,顿了顿,然后说“好吧你的乌鸦嘴灵验了”
阎月判和班德尔抬头。
一滴血滴落在地上,正岩雄的尸体被挂在吊灯上,一双大眼凸出,显然是死不瞑目。
“这”班德尔傻了“正岩大师!”“嚷什么嚷,他应该是刚刚被挂上去的”绯看看周围“我们是把他弄下了还是怎么样?这个鬼也真不懂事,杀人了居然还抛尸,搞的跟凶杀现场似得”
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
“如果明天成田先生发现和尚的尸体,绝对会报警。到时候活着的人都是嫌疑人——哦唔~”绯锤手“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们活着出去吧!”
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并且逐渐变成破铜锣般的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