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咱俩都是仆人呢”美杜莎一副认命的样子。
“哼!!”贝阿朵鼻子都快翘起来了。
“差不多了”绯端着橙汁起身响转到天星面前,橙汁一滴都没洒出来。
“王······”天星迅速俯身行礼“您······”“你觉得,我会和你解释吗?”“·····”“答案是不会,哼哼哼·····”低沉而厚重的重音,如来来自地狱的恶魔音一般。
暗红色的蛛丝编织成法袍,同时狂气护符缠绕在绯的头部,仅留下一只眼睛。灰色的宝石嵌在胸口正中央,极黑的兽颅如王冠般附至头顶,同时一白一绿两颗闪光的小球飞出。
罪犯们都僵住了,他们看着他缓缓走到舞池的正中心位置。
嚎叫声没了,尖叫声也没了,除了那刺耳的音乐——“轰!”得,播放器被人砸烂,音乐也听了。
原本还是热闹非凡的停车场此时陷入一片死寂。
“诸君,近来可好?”低沉而厚重的重音在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
“刷刷刷”无需指挥,罪犯们不约而同的立正站好,然后以自己的方式向绯行礼。
单手礼挽手礼跪礼鞠躬礼抚肩礼抚胸礼敬礼·····因为信仰和性格不同,大家的行礼方式都不统一,绯也认为没有必要统一。杂乱更能彰显一个组织的特色。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战壕放下手,然后他就飞了出去,砸烂两辆车。
罪犯们“······”
战壕从车上下来,马上凑过来“属下只是担心王的安危”“无用的担心”绯冷哼“你们还打算坐在那里到什么时候!”
“嘁!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贝阿朵很不爽的飞到绯身边,美杜莎放下瓶子,也飘到绯身边。
一时间罪犯们的脑袋都有点不太够用。
绯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因为没那个必要——终boss时刻需要保持神秘,无需对手下解释什么,也不用在意属下误解或是揣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