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了。
关宁跟靳月离开。
徐长英看着背影消失,才是回到了屋里。
关世子走了?
妇人问道。
走了。
徐长英感叹道:关重山有福了,他这儿子可了不得。
你没有跟说他爹的事情吧?
本来想说,但是没说。
徐长英坐了下来,低沉道:其实他爹当时出事,我有很大的怀疑
这话不能乱说,你要烂在肚子里,能安安稳稳的告老,就是福分,你要为咱们两个儿子着想。
妇人神色凝重。
我知道。
砰!
砰!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徐长英面色微变,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留着寸头的精干青年。
耿司首。
徐长英压下内心的惊疑。
来人正是皇城司司首耿良平!
关宁刚走,这位就来了。
我来是提醒徐大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否则您的两个儿子就回不来了,连您也恐怕无法安然。
耿良平声音低沉。
我明白。
徐长英应着,但内心却感觉到无限悲凉。
上京多风雨,北郊离的太近,我们已经在兖州为您安排了住处,您去那边养老吧。
耿良平虽用的是敬语,但语气却不容拒绝。
我知道了。
徐长英无奈应道。
明早出发,您早点休息吧。
耿良平说完,关上了屋门。
留下徐长英和其夫人满脸苦涩
也在此刻,北郊某处。
虽已天黑,但这里还有着火把点点,照的一片明亮。
快点干,不要偷懒。
监工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