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韦驮很不解:“血傀师为何要通过针对吾而动摇佛乡?依照听禅汝所说是为了佛厉大战,这吾能理解,可血傀师与佛厉大战看上去并不相关啊。”
听禅却不这么看:“我做过猜测,血傀师是厉族的人。”他看向一页书和楼至韦驮道:“这个猜测站不住脚。”
“为何?”X2
听禅问向楼至韦驮:“师兄觉得天之厉有那个脑子想到这些?”
看到沉默的楼至韦驮,听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抱歉,忘了你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吾简略说一下吧。”
“以吾看来,天之厉若是复活,第一个目标必然是师兄你,其二才到佛乡,血傀师针对师兄你们吾确实可以理解为血傀师是厉族的人,但随着五剑剑主相继出事,并且五剑丢失,吾便不这么想了。”
“首先,五剑关系诛杀天之厉,那么五剑的丢失皆有血傀师插手,那么剑在何处吾不用便知晓。”
“其二,血傀师若是厉族,那么五剑到手他必然会将其销毁,而销毁方式不外乎那几种,可血傀师并无动作,从这点来看便使吾觉得血傀师并不是厉族之人。”
“排除不可能,那唯一剩下的便是结果。”
“什么结果?”X2
“血傀师想要得到五剑,拼着得罪厉族和佛乡也要做到,他对佛乡有目的,而这个目的绝对不小。”听禅冷笑一声:“如果我站在他的立场,我会和他做出同样的选择,那么佛乡是谁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不管二人思索的神色,听禅继续道:“天之厉不提,师兄活着他就翻不起浪,而回顾佛乡的组成与发展,唯一能令吾想到佛乡出事的既得利者只有一个。”
“谁?”
面对二人目光听禅没有任何压力,他冷冷笑道:“魔佛波旬!”听禅眼神看向一页书问道:“梵天前辈,我问一个不怎么好听的问题。”
“请讲。”
“当初波洵被封印,有斩断他与其部下的联系吗?”
此话一出,一页书眉头皱起:“波洵的功夫确实难以预测,如果他仍然与苦境有联系,那血傀师会如此做便可以理解,一旦被波洵洗脑,佛乡便是其最好的根据地,或者说,失去了天之佛与地藏圣者的佛乡,等于失去了对付波洵的屏障。”
听禅点点头:“确实,师兄的功体天生克制波洵,对方以罪业为主修炼三相,师兄吸纳罪业转化佛元,师兄出事,那么波洵再无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