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都为奉旨行事是不错,可也不能不让人出门儿呐!再说,头几日都答应好旁人今儿个要去赴宴的,好缘无故的缺席也说不过去不是?”
都到这个时候了,沈维胜依旧觉得什么也没有他赴宴重要!
“抱歉,恕卑职无能为力,陛下有旨,瘟疫没有结束之前,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外出。”
郭顺远依旧对沈维胜客气劝说,但也不因为他是皇后娘娘的兄长就网开一面,也是个极有原则的人。
“你……”
“那我与友人约好的茶会岂不是要去不成了?”
沈维胜心里很不满,可是他也不能抗旨,便只能不停抱怨。
“陛下下旨后,京中一切宴会都已取消,沈大人可安心了!”
郭顺远人高马大面黑,本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这话时倒也有几分样子,唬的沈维胜一愣一愣,便也不敢再多言,只能甩甩袖子不满的转身回去。
……
“你说这瘟疫能挺过去不?”
“看这架势有些不太好!”
“要不要去上云宗府向小姐求些药来?”
“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董府,静慧公主同董驸马说着心里的担忧。
瘟疫!
光听着就让人胆寒发竖!
若是没有丹药,他们是不会踏实的!
“看看再说,况且眼下也出不去。”
“再者,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添乱的好,省的惹麻烦!”
董驸马还算头脑清醒,知道定康帝这么做,那是已经有了准备的,一个不好他就会成了用来敬猴的鸡!
“那就看看再说!”
静慧公主也不再说什么,心里却还是不踏实。
……
“王爷,外面士兵把守,一个人都出不去,这可怎的是好?”
安亲王府,管家胡访前后侧门儿转了个遍,一脸紧张的回禀安亲王,也就是定康帝的嫡亲二哥,简老头儿的二儿子——简屹恒。
简屹恒年少时,也曾带兵打仗,叱咤杀场;
也曾鲜衣怒马,张扬肆意;
不过由于重伤,只能待在府里静养。
虽被封为安亲王,可也就是闲人一个。
这不,见府里人出不去,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景,胡访就着急向他禀告。
“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