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兄!”
凌家一方又有人赶来,是骆弧舟。
“免礼。”
君御九随意问:“怎来的这么晚?”
“路上遇到了几个暗卫,耽搁了。”骆弧舟恭敬回答,“不过已经被劣徒解决。”
“嗯,解决就好。”
骆弧舟行了一礼,才默默站在君御九身后,权鸿飞的神情依旧慵懒,只不过瞥向骆弧舟的眼神中隐隐有些不屑。
“君御九,看样子你们也并非真的一心为凌贼效力。”
夜鹰长剑下垂,三千青丝随风飘扬:“既然如此,你我双方又何必杀个头破血流。”
“就如你刚才所说,武道届本就因火器在不断衰落,这时候要是再自相残杀,怕又不知要断绝多少传承!”
君御九没有说话,神情依旧平静,时不时低下头擦拭两下剑峰,不知在想写什么。
“呼……”
轻风刮过,皇宫两旁大树树冠“哗哗”晃动,整个战场变得落针可闻。
“噗!”
“敌袭!敌袭!”
城东军后方突然起了骚乱,夜鹰猛然回头,紧接着又转过头怒声质问:“这就是所谓的剑墓?一群只知道偷袭的卑鄙小人!”
君御九擦拭剑锋的手微顿,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惆怅。
“那个家伙……罢了,终究还是要打一场。”
君御九轻笑了笑,长袍被吹的呼呼作响,接着挥舞长剑遥指夜鹰:“剑墓第一代剑主,想请教请教传说中的十八戏禽阵!”
“就凭你自己?”
夜鹰眼睛微眯,随着风越刮越大,他的黑袍也被吹的呼呼作响,三千青丝随风舞动,宛如癫魔。
“啊!”
越来越多的惨叫声从后方传来,夜鹰内心极不平静,忍住回头看的欲望,冷冷与君御九对视着。
“既然阁下非想打不可,那我也就奉陪到底了!”
夜鹰话音一落,十八戏禽瞬间动了,犹如飞翔的游龙不停的变幻着,时而摆成一字长龙,时而分散开来又凝聚,看的人眼花缭乱。
君御九始终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分凝重,他将长剑放在右臂,紧紧盯着夜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