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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
青辉山,夕阳西下。
云帆负手站在石上,遥望着远方,山下是万家灯火,天上是大雁群飞,而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辞白。
“辞白,说说吧。”
“笛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不告而别。”
辞白神情凝重:“陛下,您三年前在笛州布下的地棋林武,暴露了!”
云帆身形瞬间变得僵硬,偏过头凝声问:“你说什么?”
“呼巴赫意图彻底将林武净化囚禁,林武不从,便杀了在笛州所有的呼巴赫。”
云帆面色微变,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
“罢了,也算是这三年没有白白潜伏。”
“杀了就杀了吧,明天就给他的身份公之于众,看看能不能再钓些鱼出来。”
辞白一怔,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接着从袖口中掏出枚令牌,小心道。
“陛下,您看,这个……可能就是那枚在往武城掀起腥风血雨的令牌。”
云帆瞳孔一缩,凝重的接过握在手中,颠了一下,嗯,很沉,看样子是铁做的。
令牌恰有人的手掌大,中间刻着根火把,火把两侧是些奇奇怪怪的图案,再配上铁锈,这使得云帆嘴角一抽,放在前世,这不就是恐怖悬疑片标配么?
云帆摇了
摇头将脑中杂七杂八的东西甩出,认真的仔细观察起令牌,逐渐,他发现与其说是令牌,不如说是……
经书!
对,就是经书!
云帆的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突破口。
“辞白,你认识南蛮文么?”
云帆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辞白。
辞白先是一愣,接着苦笑着摇了摇头。
“陛下,我已经试过了,这令牌上的鬼画符,根本就不是现存的任何一种文字。”
“更像是大昼帝国时期的古文。”
“那这可麻烦了……”
云帆沉吟着,仔细打量着手中的令牌,越看越像经书……
只不过……
要真只是经书不是令牌的话,呼巴赫那群疯子,为何还要拼命争抢?
事情再次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