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知家父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看到大汉的“猥琐”模样,辞与百尴笑一声,挠了挠头:“家父在朝廷任职,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呵呵……”
大汉闻言眼睛更亮了,直接称兄道弟了起来:“看不出来啊,辞兄还是士族子弟!”
“来来来,这边坐!”
大汉一把将辞与百揽在了一个角落,这角落中坐着几十人,都是比辞与百高出一头的壮汉,这让辞与百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来,给哥几个介绍一下,这是咱新认的兄弟,辞与百!”
“以后谁跟辞兄过不去,就是跟劳资张地北过不去!”
这自称张地北的大汉拍了拍胸脯,说着还给辞与百挑了挑眉,一副我“以后我罩着你”的表情。
大概是这些壮汉刚才都听到了辞与百与张地北的对话,竟没有一人反对,相反还都兴致勃勃的拿出酒来。
“来,干!”
张地北说着正欲一饮而尽,可酒到嘴边,却是停住了。
随后,张地北恋恋不舍的抿了口,将酒碗放下。
而辞与百见此,也无意外,同样抿了口酒后,笑了笑:“多谢张哥款待,想不到在这连饭都吃不上的地儿,张
哥还有酒喝。”
“害!丢人了,丢人了!”
张地北摆手,其他壮汉也低下头来。
不过气氛倒也没有在此尴住,张地北随后又大笑着张罗起来:“辞兄,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啊!”
辞与百闻言,笑了笑:“一直往前走,去铭胜村投奔朝廷。”
“投奔朝廷?”
张地北与其他壮汉相视一眼,而后又笑问辞与百:“朝廷不就在往武城与齐武那逆贼打仗么?”
在底层百姓眼中,以及胡枞的刻意引导下,胡枞所代表的“江南总督府”,就是大铭朝廷。
因此在底层百姓的眼中,只有齐武才是逆贼。
“当然不是了。”辞与百笑着端起酒碗,与张地北碰了下后,道:“从来就没有什么江南总督府,这胡枞同样是逆贼,只不过他是打着朝廷的名义掠夺百姓,更为可恨罢了!”
“该死的狗贼!”
张地北竟突然发作,愤怒咒骂:“亏劳资之前还去给那些自称朝廷兵的人送酒,真是……唉!”
“哦?”辞与百来了兴趣:“张兄怎会想起给朝廷士卒送酒?”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张地北说着拍了拍胸膛:“我堂堂九尺男儿,自是要为大铭出份力!”
“只是可惜受了那胡狗贼的蒙骗,瞎了劳资的那一坛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