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书说的对!”
杜自名话音刚落,顿引得主战派一阵符合。
“我堂堂大铭,岂能容得反贼骑在头上撒野!”
“就是,照本将军说,就应寄回一封战术,显示两个时辰,若不投降直接打过去!”
“对……”
“胡闹!”
牧司陵猛一拍桌,本乱哄哄的营帐顿时噤声。
常居高位,牧司陵早就不再是那个青涩将军,真正转变为了冷面无私,铁血无情的暗衣堂指挥使。
因此一发起怒来,那种威压除了云帆,整个大铭朝廷真就无一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牧司陵目光冷冷扫过一众文臣武将:“陛下的计划,尔等都忘记了?”
“好,不谈陛下旨意,免得尔等又说本指挥使以势压人!”
“本指挥使就问尔等,尔等有没有想过,眼下的江南,将来会是我大铭反攻北上之根基?”
“想过没有在江南的大铭子民!”
“说啊!”
牧司陵说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嘶吼,而以杜自名为首的主战派将领,皆是低头沉默无语。
牧司陵深吸口气,最后又叹了出来:“我等皆是大铭之栋梁,复兴之骨干,若非迫不得已,本指挥使,也不想如此呵斥。”
“但,这都是陛下的意思!”
牧司陵语气低沉:“原本,本指挥使的想法也与诸位相同
,区区逆贼,我大铭军队再不济,将其荡平还是易如反掌。”
“但陛下在心中说了,都是我大铭之子民,无论伤了哪方,都是在给昼朝,那凌家,看笑话!”
“陛下……真是如此说的?”
纵使杜自名眼中都闪过一丝讶然,在他印象中,陛下……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自己看!”
牧司陵瞥了他一眼,从袖中扔出一封密信:“上卫亲自送至,陛下的笔迹,尔等应该认得罢?”
杜自名等将领顿凑过去看,结果发现,还真是云帆的笔迹。
“这……”
杜自名等将领相继对视一眼,皆在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云帆在大铭朝廷、民间的名声如何?
如果说从前重点在于一个“昏”字,那现在重点就在于一个“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