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睡就睡吧,都习惯了……
不过待会怎么跟臭小子解释那件事儿呢?
唐戬停了下来,摸着胡须开始思考。
……
唐府的浴堂这边。
得亏当时镇漠城选址在绿洲之中,要不然哪里能这么奢侈地用水来沐浴。
原本说要给唐拾好好清洗一下的巧琴和青墨被唐拾赶了出去,他可是一直把这两个陪他长大的小丫鬟当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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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看的,被她们俩帮着自己洗澡老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怎么说呢?就像是个变态哥哥拐骗着两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妹一样。
甩了甩脑袋抛掉了奇怪的想法,唐拾先是对着铜镜拿剃刀刮掉了脸上地胡茬,又从自己那个破衣服里掏出一个小银盒儿,跟拿宝贝似的拿出了一个小方块,搓在手上起了沫后涂满全身。
这可是他从一个罗马国的贵族那里打赌赢得,跟皂角一比洗起澡来更加方便。只不过这东西的罗马名不好记,唐拾就叫它皂膏。
唐拾一边扭着个大腚一边搓着澡,古铜色的皮肤都搓红了,泥灰哗哗地往下掉。
感觉搓的差不多了,唐拾把浴池底下出水口的盖子一拉流出脏水,又把旁边装满温水的方形大木桶的塞子一拔,让新水流满浴池。
最后唐公子堵上流水的木桶,往灌满干净热水的池子里一躺。
“啊哼~舒服啊~”
唐拾忍不住呻吟一声,又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感受着久违的家和久违的温水,这一路上积攒的疲惫袭了上来,唐拾头一歪,靠在浴池边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浴堂外面,巧琴和青墨正无聊地在院子里荡着秋千,一位少女古灵精怪,一位少女老实天然,两个小美人光洁的小腿晃荡着带起衣裙,若隐若现,甚是迷人。
听见浴堂里面没有了扑腾水的声音,巧琴突然对着青墨搭起话来。
“青墨。”
“嗯?怎么了?”
“公子为什么不让我们帮着他洗澡啊?”
“不知道啊。”
“你说公子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啊?”
“……”
“你瞎说什么!”
显然青墨对于“公子”跟“喜欢”这两个词很敏感,像个兔子受惊了一样跳下了秋千,指着巧琴一脸羞红地说道: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个小浪蹄子!”
“哦?”巧琴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又说道:“那不知道是哪个小浪蹄子大半夜说梦话都喊着‘公子公子,不要这样’的话呢?”
“哼,肯定是你!”青墨肯定道。
这个坏丫头肯定是故意编排自己,自己怎么、怎么会说出那么羞、羞人的话呢?
啊哈~肯定是假的啦,哎呀不过真的好羞人呢……
想着想着青墨自己都攻克了自己,脸红红的低着头玩手指。
看着面前玩手指的青墨,巧琴小手一拍额头。
唉,别的大家族的子弟十三四的时候,别说贴身丫鬟了,妾都纳了好几房了。
可咱们公子除了十四岁那年,之前的每年都在家不到三个月,一直到现在都没把咱俩收入房中。
更何况唐家四代单传,公子连个叔伯兄弟都没有,跟受了诅咒一样。
现如今咱们都十六了,再这样下去都成老姑娘了,就算出了唐府也不容易嫁出去。
青墨啊青墨,你是真呆还是装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