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姨娘摇头,“不是,一定不是。”
如果做噩梦,她一定会疼醒的。
姨娘哭着说道:“之前,她就来过一次,她说,要让我也尝尝蛊虫的滋味。昨天,我的胸口好疼,我疼了一夜,一定是蛊虫起作用了。”
贺兰宜听了只觉得荒谬。
她安慰道:“说不定只是哪里不舒服,我请个大夫来给您看看,您别自己吓自己。”
姨娘摇头,“不,一定是夫人,一定是夫人给我下的蛊,她还说了,她要给贺兰芷报仇。”
贺兰宜却是不信邪,让人去请了个大夫回来。
大夫看不出什么问题,给姨娘开了几帖静心的药。
到了夜里,姨娘不让贺兰宜走。
她拉着贺兰宜的手,哀求道:“宜儿,我害怕,你留下陪陪娘好不好?”
“好。”
贺兰宜坐在床边,陪着姨娘入睡。
见姨娘似乎是睡熟了,她试着喊了两声,“娘?娘?”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贺兰宜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里。
在她看来姨娘就是被噩梦吓到了,贺兰夫人过世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嗯……”
贺兰宜走到门口,床上的姨娘忽然呻吟出声。
听到动静,贺兰宜又走回床边,看着眉头紧蹙的姨娘问道:“娘,怎么了?”
“啊……”
姨娘睁开眼看到贺兰宜,觉得安心了一些。
“宜儿,好疼。”
她的胸口又开始疼了。
看着姨娘面色惨白的样子,贺兰宜也有些慌了。
“娘,您怎么了?哪里疼?”
姨娘抬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襟,“这里,好疼。”
“您忍一忍,我去让人去找大夫?”
贺兰宜说着就要去喊人。
“不要。”
姨娘想要去拦贺兰宜,她疼得厉害,浑身无力,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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