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然兀自一笑，继续给曾小云夹菜。
曾小云看着对面母子二人的鸡飞狗跳，明白过来刚才某人的这一番操作是几个意思了。
咖啡厅里顿时陷入一片短时间跳不出来的混乱，曾小云也没心思继续吃下去了，示意宋柯然出去后，两个人站在夜色初显的街上，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先说话。
好像谁也没有提，但是“乔志成”和“徐睿”两个人无形间就出现在他们之间。
曾小云看着身边的他，想到刚刚穿回来的时候他的眼神。那莫名的悸动让她先主动打破安静：“我……”
宋柯然：“我……”
几乎同一时间的异口同声。
曾小云：“你先说。”
宋柯然摇摇头：“还是你先说吧。”
“节目要请的嘉宾没有请到，现在敲定的是乔志成的姐姐。接下来我跟乔志成避免不了为节目效果有互动的新闻。包括今天跟他在一起，也是为了工作。”
我不是非要解释。
但我还是不希望你误会，所以说的这么清楚。
曾小云看向前方，一家一家逐渐点亮的灯光，有一丝丝的自我怀疑：这样通过解释才能换来的信任，算是真正的信任吗？
“我今天跟徐睿在一起，是她特地为了项目的后续合作来找我。虽然项目被宋氏敲定，但她的明林科技不想完全退出这块的项目，希望找到新的渠道看看有没有一起合作的可能。没有其他部分。”
宋柯然也如法炮制地坦白交代。
曾小云注意到他的眉眼带着笑意，是刚才出现在咖啡厅以后都没有的轻松笑容。她疑惑他这“莫名其妙”的欢愉是什么时，他牵过她的手往前信步走去，“我很高兴你跟我解释，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
她节目的事情，乔志成配合她“炒作节目”热度的安排，他通通都知道，只是她没主动说，他就没有问。
他一直在等她亲口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