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和这帮大乾底层的胥吏扯东扯西,还不如给点银子来的实在。
吏员掂量着手里的碎银,似笑非笑的看着马夫。
一见状。
马夫顿时一笑,从袖子里面掏出更多的碎银塞到吏员手里:“这点银子您收着,就当我给兄弟们的酒钱如何?”
大乾胥吏之祸向来严重,与官府打交道,想办点事,没银子基本上不可能。
“酒钱?”
提起酒钱,这名拦在马车前的灰袍吏员,眼神忽然凌厉起来,嗤笑着看着马夫:“你打发要饭花子呢?”
“官爷,你这......”
马夫愕然看着灰袍吏员。
这些碎银加起来足足有三两银子。
都快抵得上寻常百姓家小半年的收成了。
就是这些胥吏一月的俸禄也不过一两银子半担粟米。
这里虽然有四五个胥吏,但分下来也有他们大半个月的俸禄了。
可不少啊!
吏员一听,眉毛倒竖,眼神骤然锐利,摘下腰后的佩刀,抽向马夫的脸颊。
破空声响起。
猝不及防之下,马夫脸颊骤然被抽中,身体后仰,整个人顿时倒了下去,跌坐在马车的旁边。
惊的马匹一阵嘶鸣,马蹄乱动,险些踩踏到马夫。
马车上,陈河听着动静,赶紧跳了下来。
看着马夫整个人的右半边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开烂,流着鲜血,脸色骤然一变,弯下身扶起马夫,“老孙,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