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更新后，临床思维总需要做一些适配上的工作。</p>
马西莫夫虽然觉得卡维的理论值得相信，但还在纠结于肿瘤的名称和来源，因为肿瘤的部位和症状不同。颅内肿瘤表现为头痛和癫痫，骨骼上的肿瘤表现为骨骼脆性增加，而乳腺癌本身则只是肿胀和刺痛。</p>
用同一种名字去表现三处肿瘤是否有不妥</p>
“老师该看看大洋彼岸，当初英法所占的美洲，在驱赶掉原先住在那儿的原住民后，美洲已然发展成了美国。”</p>
马西莫夫的思路豁然开朗：“原来如此......”</p>
这时远处传来了艾德尼尔森的声音，送走了玛丽安娜后，他就径直来到病房，希望看看桑蒂尼夫人的情况：“降灵会结束了，两位怎么还没走”</p>
“我们在讨论病情。”</p>
“如此顽固而又严重的头痛确实棘手。”艾德尼尔森无奈道，“再加上刚才驱邪失败，恐怕想要彻底治愈是不太可能了。”</p>
“老师有没有考虑换个治疗方法”</p>
“换过很多种了，效果都一般。”艾德尼尔森并没有失去治疗的信心，也影影绰绰地彰示自己对病人的治疗权，“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有了与其症状匹配的治疗对策。”</p>
“什么治疗”</p>
“当初我们曾经向医院申请购买电流浴缸，用于治疗一些难治性皮肤病、肌肉疼痛症和精神错乱。”艾德尼尔森说道，“但后来因为资金缘故，这份申请被搁置了。”</p>
马西莫夫对此嗤之以鼻：“得了吧，你以为一位鞋匠老婆的性命就能让院长花重金购入这台昂贵的机器”</p>
“当然不会买。”</p>
艾德尼尔森很了解院长：“但如果真的治疗有效，那桑蒂尼夫人就能成为强有力的证据。就算院长继续拒绝，也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等以后再申请其他装置的时候，他说不定就会碍于情面，准许通过了。”</p>
“但问题是，你怎么让她接受电流浴”</p>
“郊外有个度假村，那儿就备了两台，生意相当不错。”艾德尼尔森笑着说道，“明天我就带病人一起去那儿治疗，不出意外的话，当晚桑蒂尼夫人就能康复回家了。”</p>
眼看着病人又要落入他的掌心，卡维还想再挣扎一下：“可病人已经接受过电击治疗，效果并不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