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丁森一脸无可奉告的样子,转身就往学院内走去。对于之后提出的有关“法奥关系”、“四人的谈话内容”等疑问,他都没有任何回应。
其实说得没毛病,毕竟手术不是他做的,最后的采访对象还是得落在瓦特曼和卡维的身上。而对于两国外交上的谈话内容,他一个区区军医处处长更是没有话语权。
但手术相关话题已经憋了整整一天,头炮没能打响,众人心情肯定郁闷。
“人都撤走了,让我们进去吧!”
“是啊,这攸关两国之间的关系,我们有权采访。”
门卫亭根本不给机会,不管谁问都是摇头:“门外你们随便采访,我管不着,可门内不行。这里是外科学院不是你们的报社,就算是卡维医生,当初也是靠着尹格纳茨教授的关系和院长的介绍信才能进门!”
如此高的标准让这些记者望而却步,只能靠嘴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进又不让进,问也不让问,这可怎么办?”
“我们跑新闻的实在太难了。”
“只是回答几个问题而已,这位副院长成了军医处处长之后,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谁让他父亲厉害呢,唉......”
“我看啊只能等了,等瓦特曼院长出来再说。”
“还有那个卡维,听说他每天都要回市立总医院,肯定会第一时间出来的。再说了,里面的剧场那么大,观众肯定不少,我就不信那些看了手术的外科医生能一直住在学院里!”
“你们的方向弄错了吧,手术是一方面,外交是另一方面,不管怎么看都是两国关系更重要。”
“你是不是傻?只要手术能成功,外交怎么会不成功呢。”
“你才傻吧,拿手术和外交相提并论?真以为靠做一台手术就能改善这些年法奥之间的关系?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你才幼稚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