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林凡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黑煞身上的气息的确是先天境后期没错，但一出手之后，立马就出现了细微波动。
根本不像他那般稳如老狗。
“这家伙要不是吞服了丹药，就是通过其他非常方式，强行拔高了修为。”
他暗暗猜测着。
并且。
他很清楚，这种强行拔高的方式，并不能持久。
就算他不拿出全部实力，只需一直跟黑煞这么耗，也能活活把他耗死。
然而。
黑煞却似乎猜中了他所想。
“不接我的招，莫非是想跟我打消耗战？”他冷笑起来，“可惜，我耗得起，你却耗不起！”
说着，他看向林凡小腹。
瞬间。
林凡便感觉有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上来，在他的奇经八脉中乱冲乱撞。
“这是……”
他面色一变。
黑煞立马接上了他的话，“你喝的那杯茶啊，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真气不稳了？”
他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