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颜兮上下打量百灵一眼，调笑：“总是这般素净，当真不怕龙君看上别个女人？”
百灵只是一身毫无点缀的白衫，发间一支玉簪，她坐于凤颜兮的面前：“注定要走的人留也留不住，不会走的人，穿什么大抵也不影响。”
凤颜兮一笑：“说什么都坦然的人，穿什么大抵也都好看。”
百灵一顿，“谢谢。”
凤颜兮靠在椅背上，挥手斟满百灵面前的酒杯，然后举杯。
百灵不做他想，端起酒杯随她喝一口。
凤颜兮扬眉：“不怕这酒有问题吗？”
百灵摇头：“你没有理由。”
凤颜兮突然靠近百灵，双目亮若明珠：“怎么没有理由，如果我说，我突然之间觊觎那龙后的位置呢？”
百灵抿唇：“我不知道龙君泽怎么想的，也不甚清楚他要做什么，但是推你出来承担你所不应该承担的风险，我很抱歉。”
凤颜兮重新靠回椅背上，轻笑一声，“没有谁是傻的，替人挡剑这种事情没有相同的利益我也不会做。”
百灵摇头：“利益那也是你和龙君泽之间的事情，之于我，始终是亏欠。”
凤颜兮凤眸流转：“你还真是让人意外呢，你的歉意我收下了。”她话锋一转，又饶有兴趣道：“我甚是想知道，你是如何做到不吃味的？”
百灵坦然道：“说不吃味不过是骗自己的，只是理智告诉我，纵然不同意他的做法，可也不该在这个时候为难于他。”
“那么，在你心里，你并不赞同龙君的做法？”
百灵垂眸，的确，谁的生命都是珍贵的，不是因为凤颜兮强大就要承担她不应该承担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