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鼎烦躁:“又来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那就是一副画像,你再爱,她也只是白纸上描了颜料而已。”
“是啊,只是白纸上的颜料而已。”龙君泽将画像置于胸口,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让他受尽折磨。
从什么时候爱上这画中女子呢?
六万五千年前,他在法台打坐,竟不知什么原因稍稍打了一个盹,谁知梦里却是出现了一个绿衣女子。
那女子在一座皆是蔚蓝的城池的花丛中娇声叫着他的名字,不知为何,龙君泽三个字到了她的嘴里却变得那么婉转魅惑,能让他柔肠百转,酥软了整颗心。
梦里,他甚至想就此沉沦在她娇嗔的眉眼下,永不苏醒。
醒来,那种甜蜜又酸涩的感觉依旧停留在心头。
他告诉自己,自己是正常男人,想女人是人之常情。
可打坐数百年后,每每回忆起梦中女子的一举一动,他的心头萦绕的依旧是那种酸涩和甜蜜。
终有一日,他提笔,按着记忆中的女子模样画下了这幅肖像。
本是几百年前的一场梦,她在下笔的时候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有关女子的每一处,发丝,眉眼,唇鼻,以及身体的胖瘦,高矮,仿佛那些模样和尺寸都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一气呵成,肖像成,当看着纸上栩栩如生的女子的时候,他竟然不知缘由的心头窒息疼痛。
自此,他再也无法安心打坐,只喜欢触摸着画像中女子的模样,他越来越无法自拔,甚至想要得到女子的心强烈到让他自己都不可思议。
尤记得他画了这幅画出来后阴阳鼎的震惊。
那时候他隐约猜测,或许这女子不止是出现在他的梦里,她应该是对他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她出现在他生命中的时间应该是他下界的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