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国的“中庸医”给夏荞把起脉来。
几分钟后,因为夏荞不配合,那个带着M国腔调说中国话的男人给那个中国男人报告道:“脉搏捏不住,等回到岛上再检查吧。”
夏荞松了一口气。
这下,夏荞安静下来,就连想问问什么岛上也不敢问了。
她不再多话,不再敢呕吐,可这呕吐也不是她能控制的,越是紧张的告诉自己不要吐,可越是恶心的厉害。
她以前也坐过船,没有晕船的现象,这呕吐完全是因为怀里孩子。
怀着晖儿的时候,她也孕吐,可似乎没有这么厉害,不过那个时候,她是夜落寒手中的宝,天天被夜落寒捧在手心,想吃什么吃什么,想躺就躺,想睡就睡,一丁点身体的苦累都没有受过,更别说心理上的压力了。
而此刻,她被迫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马不停蹄的像货物一样从车上被搬到船上,在认识夜落寒之前,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儿,可自从有了夜落寒,她就让自己变得脆弱了,她开始像只柔弱的小鸟一样全部都靠夜落寒,就在习惯了依靠的时候,就发生了这种被绑架的事情。
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呕!”
夏荞又吐了。
那个中国人蹙眉,朝这船舱外喊了一声,“来人!”
“老大。”门口传来声音。
“把她绑到甲板上去!”那个中国说。
“是。”声音和人一起靠近夏荞。
“等等!”夏荞感觉她身边那个用M国腔调说着中国普通话的人站了起来,“把她扔到甲板上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绑着怎么能掉下去?你放心吧!这人是我们要交给你老板的,我自然会保她安全的。你们把她扔上去!把这里清理干净!”
“不行!”那个M国人继续用不太标准的中国普通话阻止道:“她现在看上去身体很虚,不能吹海风了!你们把她扔到甲板上,万一她病死了,你们也交不了差!”
“吹个海风能吹死?你以为她是纸糊的纸人吗?”那个中国人说。
“反正不能!我不管她是什么糊的人,你们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就不行!你要觉得她恶心,你到甲板上去,我在这里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