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婉秋看了他一眼,点头,起身为自己穿了衣服,然后拿了衣服帮他穿着。
言君奕下半身不能动,帮他穿衣服的时候,路婉秋不可避免的得看一些不能看,又不该看的地方。
昨日她确是也看过那些地方,但那只是因为特殊情况,她没有想那么多,可是今日,今日不同了。
今日的处境不太一样,她不能像昨天一样脑袋空空不想,今日,她只稍稍看上一眼,脸便不受控制的红了,呼吸也变得粗粗的。
言君奕看着她一边给自己穿衣服,一边红了脸,忍不住调戏起她,“夫人,昨日都已经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路婉秋本就羞得紧,被他调戏,越发羞了,还恼,她横眉怒眼的瞪他,“谁像你这么不要脸啊,一天时间脸皮就能比城墙都厚,我可做不到像你这样。”
“夫妻之间,要什么脸?在外人面前才要脸,在自己媳妇面前要脸做什么?若是要脸,怎么能做咱们想做的事?”
“你说夫妻之间做的事是不要脸,那做夫妻本就是要做夫妻之间的事不是么?若是做夫妻,不作夫妻之间的事,那怎么叫夫妻?”
“换言之,既然咱们是夫妻,那做夫妻间的事,就是理所应当的,这不存在要不要脸,因为这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合情合理合法,那也是少儿不宜的,少儿不宜的事,就是不要脸的事,不在乎是不是夫妻。”
“夫人,你这样说,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咱们芜商很快就该绝了,大家都要脸面,以后都没人做夫妻之事,那还怎么生得出孩子?”
“你便非要跟我争个输赢么?你不能让着我?若你不愿意让着我,那我还待在你身边做什么?别说一辈子,我一天都待不下去。”
她忽然很认真的生气了。
言君奕似乎瞧出她不高兴了,忙道,“我不争了,你说的都对,都对。”
路婉秋扫了他一眼,“我的好心情已经被你败了,我懒得管你了,你自己穿衣服吧,吃饭也自己让人端来吃。”
她说完话便走了,甚至没有给言君奕开口说话的机会。
言君奕眉头拧了起来,她究竟是如何了?怎么突然就这样生气了?他觉得他方才的表现,不至于让她气成这样吧?
他万般想不通,索性自己穿了衣服,然后让人弄了个轮椅过来,推着他去了路婉秋屋里寻她。
路婉秋自他屋里离开后,便回了房间独自待着了,他去找她,她并没有见他,而是道,“我不想见你,你回去吧,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