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山河听着,目光变得森寒、看着副将:
“你跟着我多久?”
“殿下,十四年。”
“你跟我说这些,想干什么?”
“殿下,天封城已是一座绝望之城、天策师团已是没有任何补给、任何外援、任何希望的一支孤军。”
“殿下您乃万金之躯,怎可跟这帮泥腿子一起死在天封城?小的是奉娘娘懿旨,护送殿下归国。”
“送老子归国?”
宁山河满脸哂笑、指着脚下:
“我现在站立的土地,两千年前属于帝国,现在依旧属于帝国。”
“这里就是我的国、我还需要归去哪里?”
副将叹道:
“殿下,不要说气话。”
宁山河缓缓摇头:
“你觉得老子在说气话?”
“行吧,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滚吧。替我回母亲,山河身为军人,当死社稷,与国同殇,就不回去跟她尽孝了。”
副将眯着眼冷声道:
“殿下,此事可由不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