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今儿是我金陵武行的第一百三十八届年会……”
“承蒙诸位抬举,选陈某人当了武行理事会的会长,让陈某人主持这个年会……”
“为什么咱金陵武行理事会,每年都要举办这个年会呢,相信大家伙儿也都清楚……”
“便是要商议和厘定咱武行的规矩……有了规矩,大家伙儿都守了规矩,咱武行才能一直这么繁荣下去……”
“去年这个时候,金陵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家肯定都还没忘记……那时候,陈某人的师父秦牧,坏了武行的规矩,所以他死了……”
“那时候有人跟我说,你作为秦牧的大弟子,师父死得这么惨,不替师报仇?”
“杀师之仇,确实不共戴天……但陈某人并没有做什么……是我不忠不义不孝么?非也,师父再大,却也大不过这世间的规矩……”
“陈某人今儿提这件事呢,便是要让诸位明白,规矩有多重,这是咱们武行存在的根基。”
下面掌声雷动、伴随许多吹捧。
“陈会长说得好!”
“秦牧这个老匹夫,妄自尊大,不识时务,绝对死有余辜……陈会长才是真正的当世俊杰……他不过教了您三招两式,您到现在还尊他为师,那绝对有情有义大丈夫……”
另有十多个须发皆白的耄耋老者,看着陈半山,目光中满是赞许。
“小陈办事,我放心……”
这些老者便是金陵武行的名宿泰斗。
他们才是真正掌握话语权的大佬。
一年前秦牧的死,便是出自他们手笔。
陈半山摆了摆手,众人也就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