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知道苏尘真正身份——
竟是那个男人。
那个过去十年撑起帝国体魄和脊梁的男人!!!
便是封王拜相、又怎能跟苏尘相比。
国朝八百年、多少王爷、多少国相?!
国朝八百年、却只一个圣者。
“苏先生……您得子如立恒,更复何求啊。”
柳亚夫激动到热泪盈眶。
作为苏尘曾经的老师,给苏尘赐字“立恒”的人,他感到无上荣耀。
“苏尘……他居然是北境少帅?!!!”
柳采琪也无比激动、无比震撼。
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凝视良久,柳采琪才把记忆中的白衣少年,和苏尘此刻的模样重叠。
眼泪也就那么掉了下来。
“我的少年,你到底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才换来这身让所有人仰望的不世荣耀?”
“你知道吗,此刻渺小如尘埃的我,看着璀璨如恒星的你,心中是多么的骄傲?”
“喜欢你,是我柳采琪这辈子做过最最正确的事。”
“班长,你跟老校长,也来这里替苏先生送行?”
走过来一个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的青年。
李行知、苏尘高中时代的同桌,唯一的哥们儿。
“知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苏尘的身份?”
柳采琪有些埋怨的问他。
李行知答道:
“班长,当时也把我吓得要死……我虽然一直觉得我哥会很牛逼,可也没想到我哥能这么牛逼……”
柳采琪叹道:
“你哥这么些年……十年饮冰,冷暖自知。”
李行知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他捏紧拳头,看着大屏幕,也就红了眼眶。
尘哥十六虽参军,班上就只告诉了他。
那是一个冬日,同样在下雪,他翘课去送尘哥,把自己攒下的零花钱、全塞给尘哥,尘哥却没要,笑着跟他说,军队里有吃有喝,拿钱来干嘛。
李行知一路上都在告诫自己不准哭,但眼瞅着火车就要开了,还是眼泪混着鼻涕泡、哭的像个二逼。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跟尘哥的对话。
“哥,你走了……以后别人欺负我,我怎么办啊?”
“知了、以后谁欺负你,你就拿个小本本全记着,等哥回来,挨个收拾他们。”
“哥……你在军队好好干,起码得混个校官……”
“校官算啥,指不定几年后咱哥俩再见,你哥我就是个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