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将,你好,我叫穆兰,从现在开始,我便是你的侍卫长。”
“上面搞什么啊,让你个娘们儿来当老子的侍卫长?”
“苏少|将什么意思,瞧不起女人?”
“战争从来就不属于女人。”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地点是在靶场。
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然后穆兰拔出配枪,当着苏尘的面儿,对着一百米外的标靶,打光了一整个弹夹的子弹、全部十环。
“苏少|将,请注意你的措辞,穆兰首先是个军人。”
她吹了吹枪口、扬起尖削下巴,跟苏尘说了以上这番话,收枪入鞘,转身便走。
苏尘嘴巴张大、问当时还是他警卫员的李存孝:
“小李,这妞儿什么来路,这么虎?”
“先生,看傻了眼吧?这位姐姐是我学姐,毕业于第一军事学院,成绩5A。”
“先生你是野路子出身,可能不知道5A什么概念,这么跟你说吧,小太爷我去年毕业时、也只拿了个4A。”
“穆兰学姐可是第一军事学院成立三百年来,唯有的七个5A。”
后来在大雪山战场、苏尘身受重伤,当场昏死,是穆兰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
她背着他、在平均温度零下十多度的大雪山深处躲了陈龙象的追兵三天三夜,才被李存孝带着的亲卫营找到。
那三天,苏尘冷了,她就抱着他过夜,苏尘饿了,她把所有干粮给他吃,苏尘渴了,她就割破自己的手腕,喂他喝自己的血。
更别说还有过去五年,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时刻散发的母性,只对他一个人存在的温柔。
苏尘终于懂了。
这世上、哪可能有无缘无故的关心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