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跟二伯,都是庸人之姿。大伯能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二伯能进入青州知府衙门,得个九品官身,全靠义父当年扶持。”
苏尘听完、蹙着眉头:
“苏氏其他族人,畏惧四大家族,不让义父葬入祖坟也就罢了。怎么连大伯和二伯,当时也不站出来替义父说一句话?”
“畏惧四大家族、怕被族人排挤?”
“这两人,竟是连小姑一个弱女子都不如!”
苏红豆叹道:
“哥,正是如此,将爸爸草草下葬后,我跟妈妈便跟老家那边断了联系。”
“每到逢年过节,倒想回老家看看爷爷和小姑,但一想到回去就会看到大伯、二伯那两大家子,心里就恶心,也就没去。”
“我昨晚跟小姑通过电话了,知道我们要回去,小姑和爷爷高兴坏了,说准备了一大桌子菜等我们。”
苏尘问苏红豆:
“大伯,二伯……你恨他们么?”
“当然恨。”
苏红豆点头:
“当时我抱着爸爸骨灰盒跪在祠堂、大伯二伯两大家子、一直冷眼旁观,话都不肯多说一句。”
“后来爸爸下葬,这两人连面都没有露过!”
“大伯和二伯他们两家现在拥有的一切,近乎都是爸爸给的。哥,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怎么就能自私冷血到这种程度?”
“妹妹,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有的人能有多好,有的人就能有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