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
苏尘摇头。
李行知叹道:“哥,你总是这样的,太强硬了,从来都把自己的脆弱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咱哥俩虽然自小相识。但这么些年,都是我在跟你倒苦水、诉委屈,而你什么都不说。”
苏尘愣了一会儿,认真说道:
“知了,不是哥不跟你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男人流血流汗都不算苦。真正的苦,却又怎说得出来。”
这许多年,死生父友,深恩负尽,又怎会不苦?
只是言语太苍白了,这些东西,永远只能淤积在心里面。
……
临别之前,苏尘跟李行知说、自己在南郡有些生意,公司正缺人手,他可以来帮忙,当个副董都没问题。
在知道是最近蜚声南郡的云顶集团后,李行知吓得半死。
“哥,你弟弟什么材料自己清楚,哪有资格做什么云顶副董?咱就是换上龙袍那也不像太子啊。”
嘴上说抱大腿那是嘴上说。
总不能仗着尘哥对自己的情分,心里就没有逼数。
李行知表面大大咧咧,其实十分拎得清。
苏尘认真说道:
“知了,话不能这么说。我听班长说过,你大学考的可是帝国第一学府。”
“以你的家室,你没有选择做一个没有灵魂的富二代,还这么努力,哥觉得吧,只要给你个平台,你真的不比任何人差。”
“哥,你真这么觉得?一点不觉得臭弟弟我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