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政并不掺和他们的对话,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只是坐在旁边给白茶剥着干果和瓜子。
偶尔贺政会插嘴两句,但也不是插嘴正事儿,而是询问白茶还吃不吃,或者给白茶添茶,提醒她烫。
张珩默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白小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那对白玉雕花玉瓶我很喜欢,只是不知道您是否能割爱。”
白茶手指轻轻摩挲着面前的茶盏壁,转头看向贺政:“我想吃榴莲,我发现旁边有个水果店,你帮我去挑一个好不好?”
贺政抽拉张纸巾,将手指擦干净:“草莓想吃吗?”
白茶点点头。
贺政弯腰在白茶额头上亲了一下:“那我去了。
”
说着将西装脱下盖在白茶腿上:“他家空调开的低。”
白茶笑着点头:“好,麻烦哥哥了。”
等到贺政离开,白茶将视线转向周生。
不需要白茶多言,周生主动找借口离开:“我出去抽根烟。”
张珩来看着白茶:“白小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茶轻笑一声:
“我与周先生之前说的很清楚了,玉瓶只卖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