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手里压的古董太多,我年轻,八字又轻,不如适当放手一些。
既能福泽众人,也能减轻我的霉运。
其实最开始我也不相信这些的,但最近的确有些不太走运。
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按那位先生说的试一试。
所以这玉瓶就拜托这位先生帮忙了。”
古玩店老板露出了然的神情:“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
说起来我有位契兄,对这些很感兴趣,你要是放心的话,我给你联系一下他,等周末你们约着见一面,看看合适不合适。
他本身就懂这些东西,也有一定的家庭底蕴,人也不错,如果他喜欢的话,定然不会让白小姐的玉瓶埋没了的。”
“如此那简直再好不过了,那就劳烦周先生了。
”白茶佯装惊喜。
看,鱼这不就上钩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将合同敲定后,白茶挽着贺政的手从古玩店离开。
白茶前脚刚走,后脚周生便将装玉瓶的箱子拎到车上,朝着不远处的银行大楼驶去。
白茶坐在车上看着周生的车驶入大道,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贺政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捏了一下:“都走远了,还看?”
转回身子,白茶将身体靠在男人身上,微微仰头,笑的不见了眼睛:
“贺先生,这话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