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竹紧张地站在离着白茶不远的地方。
白茶抬头看了他一眼:“随你。”
被白茶扫了一眼,温玉竹更紧张了。
他下意识想说什么缓解一下,白茶却是已经移开了视线。
她只是端起桌上的玉碗,轻轻吹了两下,开始喝粥。
明明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可温玉竹就是觉得头皮发麻。
他像是做错事,被夫子罚站的学生,动都不敢动一下,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
好半晌,他才硬着头皮开口:
“你怎么这个时间才吃饭?
是生意上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吗?”
白茶没回他,只是静静喝着粥。
一碗杂粮粥见底,白茶放下手里的玉碗。
温玉竹见白茶的碗空了,急忙拿起汤勺,要给她再盛一碗。
“放下吧。”
“你才吃了半碗,那么少……”
白茶抬头看着他,答非所问:“桌上有份和离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你去把字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