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您在马上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还对着姑爷说那种不害臊的话了!
您说,您是不是暗恋姑爷?!”
温玉竹猛然捏住手里的簪子。
暗恋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温玉竹瞬间感觉酒气又发作了,脸颊连着耳朵一片滚烫。
这到底是什么酒,后劲这么大!
白茶:“净胡说,不说这些了,你快洗洗睡,明日一早叫几个护院,随我去高家要钱。”
谷雨:“小姐,那高家怎么说也是个县令,高明又有功名在身,咱们商贾之家,您又是女儿家……”
“那银子就打水漂了?
那可是五万两!
燕城这边一年的收入顶天也就五万两,凭什么白给他高家,他高家配吗?
再说,这件事已经闹大。
若这钱要不回来,那些本就对咱家虎视眈眈的旁支岂不是要天天坐在大堂闹?
女儿家怎么了。
他们不是叫我母夜叉吗?
赶明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母夜叉!
睡觉!”
温玉竹放下手里的碎玉簪,忍不住轻笑。
小姑娘发脾气的时候是凶巴巴的,可怎么看跟母夜叉都不搭边,倒是像个媚骨天成的狐狸精。
他起身拉开房门,那边谷雨刚好从白茶房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