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家里仅有的一两银子,都借给了娘家嫂嫂。
夏满杏昏倒之前,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谢明瑜还在成家吧?
那二丫怎么办?
她可怜的二丫,可千万不要成为像她一样的人啊!
县衙门外的大鼓,再次被人敲响。
这一次敲响大鼓的人,是一个头发花白,衣裳上布满补丁的老婆婆。
她佝偻着腰,吃力的敲着鼓。
一声接着一声。
仿佛要将鼓面给击穿似的。
谢明珠也被这重重的鼓声从刚刚夏满杏满身鲜血的惊惧中唤醒,她扭过头看过去,只看见地上长长的血迹。
谢明珠看着县衙门前沧桑的老人,问:“又有人鸣冤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