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情扯了扯嘴角，“季叔叔，我知道你跟殷夜关系好，所以我现在不求你相信我。”
“但是——”
楼情顿了顿，认真地看向季栾，
“你知道s盟吗？”
s盟。
季栾眉头微拧，
“殷夜连这个都跟你说了？那他对你看来是很信任的嘛。”
季栾的反应让楼情有些意外，
“他没跟我说，是我自己发现的。”
“季叔叔，听你的意思，你知道？”
季栾点点头，“殷夜手里的一支武装力量，很多年了，怎么了？”
看到季栾不太在意的样子，楼情皱紧了柳眉。
显然，殷夜的黑暗势力目前并未露出马脚。
单凭她一面之词，季栾不会信她，反而可能会在殷夜那里打草惊蛇。
楼情微微一笑，“没什么，季叔叔，你肯签我我就知足了。”
“殷夜那里，我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不要让他知道。”
季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明白。”
用餐结束后，季栾直接让公司的人把合同拿了过来。
楼情签完那一刻，才彻底松了口气。
临走前，季栾将她送到车上，似乎还有话想说。
终于，在车门要关上的时候，他开口道：
“楼情，我知道感情这种东西不能勉强。”
“但是殷夜，他对你真的不一样。”
楼情苦笑，“我倒希望享受这个不一样的是别人。”
季栾墨眉微拧，似乎真想起来了什么。
“貌似在你之前，确实有一个……”
楼情对殷夜的过去丝毫不感兴趣。
她不想再提殷夜，转移话题道：
“季叔叔，你投资这档综艺，是为了元娇吗？”
季栾思绪一瞬收了回来，“元娇？”
“有点耳熟。”
“谁啊？”
楼情：……
好吧，是她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