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立恒:“于兄,你好歹也算是胸藏万卷的文人,怎么作了这么一首打油诗出来?既不合辙也不押韵,实在是太……”
于领主:“不是我作的,是老板!”
“实在是太平易近人了!”
潘立恒连连拍手,称赞道:“用词接地气,构句也通俗易懂。”
“没有点儿文学造诣,还真作不出这么朗朗上口的好诗!”
于领主翻了个白眼:“别夸我了,老板上个礼拜不是也送你了一幅画来临摹吗?”
“你还不赶紧拿出来用?”
潘立恒微微一笑,心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既如此我也不藏着掖着,时候后亮出底牌了!
大手一挥,画卷迎风飘起。
“看画!”
“一枝红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