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水鬼的脸庞映在其中。
“桀桀桀，中招了！”
“进来吧！进来吧！”
“把你的整个头都埋进面盆里，让水流钻进你的七孔！”
随着水鬼的呼唤，江云峰的脸离面盆越来越近。
涓涓的清水，已经沿着面盆溢出到地上。
鼻尖触碰水面，张自在却突然停住。
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下水器中。
一扣，一淘。
一颗指甲盖儿大小的金片儿，被他掏了出来。
“找到了！找了半天，原来掉这儿了！”
“看来我误会了肺痨鬼，白白让他挨了一顿训斥！”
按下下水器，面盆里的积水立刻消散。
下水道管道中，传来水鬼绝望的呐喊：“敢冲我！我还会回来的！”
……
“你真的不回来了？”
“还回来干什么！”
“老板今天训我的时候，你们没看到吗？”
“我好歹也在这里住了三年，平日里为人怎么样，你们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