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勇也只是长叹一口气。
炼钢炉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怎么可能是陈伟和石刚两个人的事。
要不是汪厂长一直强烈要求陈伟和石刚不断的按照何文辉的方法炼制废钢,炼钢炉肯定不会出事的。
但是领导就是领导,汪斌永远都不可能承认自己的决策出了问题。
再加上他现在也需要让杨凌、出气感到高兴,所以说就找了两个替罪羊。
苏家勇也立刻安排说道:“正好锅炉房的两名老师傅退休了,你们两个现在就去锅炉房报到吧。”
两个人十分惊讶的啊了一声。
锅炉房的条件比炼钢的一线更加恶劣。
那你常年的温度都在五六十度,老师傅们几乎都是光着膀子在工作,而且里面的灰尘很大,人一进去工作一天出来,全身上下都是厚厚的一层煤灰。
不仅工作量大待遇还很低,里面的工资要比炼钢的生产线每个月低50块钱左右。如果以陈伟的工资来算待遇低100块钱以上。
陈伟这一下着急了。
他本来就是生产车间的主任,突然一下变成了锅炉房的烧煤,师傅心里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陈伟赶紧向吴军诉苦说道:“吴处长,你可要帮我们说说情呀。这个锅炉出了问题又不是我们两个人的责任,很多工人都参与了进来,怎么能够只怪我们两人呢?”
陈伟还是比较懂规矩,没有直接说锅炉出问题就是汪斌安排的,而是把所有生产车间的工人都拖下来水,希望吴军说清之后,汪斌能够网开一面。
陈伟和吴军两人是妯娌。
现在这个情况也只有希望吴军能够帮自己说情了。
但是吴军的心里也很清楚,目前汪斌和自己都欠着一屁股的债,而且资金链十分的紧张。
要是再生产不出好一点的钢材销售出去,资金链必定会全部断裂。
到时候收货方和原材料供应方再过来讨要材料或者是货款,那就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如果再把大家给逼急了,像这件事通到了县上,无论是汪斌也好,自己也好,肯定都免不了牢狱之灾。
所以在权衡之下,所谓的这些亲戚关系根本就不重要了,如果自己坐牢了,还要这些亲戚做什么。
吴军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当做没有听见这件事。
“吴军你倒是说两句话呀!”陈伟也是真的着急了,没有称呼吴军的职位,而是直呼其名。
这么大的声音,整个生产车间的人都听见了,吴军也不可能装作没有听见,他只得尴尬的转过头来对陈伟说道:“陈伟啊,犯了错误就要勇于承担嘛,厂里又不是不给你机会,你在锅炉房好好的干,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啊!这件事情就听厂里安排吧。”
陈伟简直是欲哭无泪啊,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吴军都不给自己说情,那就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但大家在厂里都是为了混口饭吃,陈伟也没有脾气对汪斌说道,他不干了要辞职。
所以他只有听从汪斌的安排,想着过一段时间汪斌消气了,所以再给吴军说一说,让吴军给自己说清。
生产车间的很多工人心中其实是比较爽快的。
因为陈伟和石刚等的就是蛇鼠一窝,他们平时你能够欺负杨凌,就能够欺负其他老师的工人。
现在看见因为杨凌的原因,这两个人被送去烧煤炭,当然是心中爽快。
杨凌虽然没有当太长时间的车间副主任。
但是在杨凌做车间副主任的时候,把生产车间的生产安排的妥妥当当,每个人分工不同,但是工作量则相当。
而且所有的生产工序都是十分的科学,让工人们发挥了最大的效率。
大家都能够找到的,完成生产任务,下班回家。
这种氛围是大家喜欢的。
年龄还很年轻,大家发自内心的希望杨凌能够做生产车间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