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清楚，这些人向她道歉，完全就是看秦飞的面子，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同时，她的心中更是震颤莫名。
金陵五大势力在秦飞面前，都要如此放低姿态，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他不是刚从监狱出来吗？又是怎么做到的？
江梦的心里掀起一阵波涛，突然感觉和秦飞之间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她对秦飞的了解极少。
这让她感到迷茫。
“没事的，习惯就好。”
秦飞轻声宽慰，然后向周正元等人望去，“卫无常已经死了，还留这么多人做什么？赶紧散了。”
那语气有些不耐烦。
“散了，都散了。”
“你们先回去吧！”
周正元等人连忙向手下吩咐。
然后，四大势力的人都纷纷离去，唯有崔云灿犹豫起来，脸色变幻不定。
秦飞让他们离开，他们就离开，凭什么啊？
他不想听秦飞的。
而且，他见周正元等人对秦飞卑躬屈膝的样子，他就感到恶心，心中更是不忿至极。
他们是金陵五大势力啊，掌控着金陵，身份何等高贵，可现在，周正元等人简直丢尽了五大势力的颜面。
“崔兄，崔家的人，不离开吗？”
这时，周正元向崔云灿看去，疑惑的问道。
瞬间，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崔云灿的身上，他的表情当场僵住，变的极为不自然起来。
“当然要离开。”
跟着，他赶紧说道，“卫无常都已经死了，我们的人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散了，散了，都回去吧！”
然后，他向崔家众人摆了摆手。
这个时候，他可不敢特立独行，否则，很可能就会被其他人孤立。
他完全忘了，他刚才还说周正元等人丢了五大势力的颜面，而现在，他却只会附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这是不想特立独行，可不是因为秦飞那混蛋。”
崔云灿咬着牙，在心中自我安慰。
只是，根本不会有人在乎他的心里如何想，而这时，周正元等人则是向秦飞看去。
“秦大师，卫无常临死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周正元向秦飞拱了拱手，恭敬的问道。
听此，崔云灿一震，也连忙看向了秦飞，表情既是期待，又是紧张。
卫无常已经死了，他不知道卫无常有没有留下什么消息。
对他来说，并不希望卫无常留下任何东西。
秦飞扫向众人，双目如鹰一般，好似要将众人完全看透。
“你们想知道什么消息？”
他淡淡的问道，面色平静如水，众人的表情，完全瞒不过他的眼睛。
五大势力的大部分人都离开了，留下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各大家族的实权人物。
卫无常在五大势力中有暗子，而五大势力刚有行动，卫无常就得到了消息，那个暗子很可能就藏在这些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