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他公司的这些事情,他是怎么搞到手的。
有些事就叫他自己都忘记了,崑山村公司竟然也能够清清楚楚的罗列出来,简直就是过分。
砰!
老张突然被吓了一跳,看到跑进来的秘书,!“你他妈是不是想死啊,又干嘛?”
如果不是这个秘书是他小舅子,他真想把他填了海得了。
“姐夫!”
“在公司喊什么?”
“张总,张总,大事不好了,刚刚收到消息,崑山村公司将我们接入黑名单了,只要和我们有关系的公司,都没有办法从崑山村公司里面购买到任何一株的种苗!”
“艹!”老张气的直接一脚踢飞他的办公椅,“陈平安,你他妈的就是针对老子!我艹你大爷的!”
遥远的崑山村,陈延东老爷子突然打了个喷嚏,“哎哟,谁在念叨老头子啊!”
“那矛稻乡……”秘书小心翼翼的问道。
“矛什么矛,苗都没有了,还投资什么,不投资了,公司一团糟,哪里还有精力去搞一群乡巴佬的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