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骞话还没说完，却先被程知夏打断了...
杯子里的热气在四周飘散，程知夏轻轻吸了吸鼻子，闻到一阵咖啡醇厚的焦糖味。
程知夏的表情就像是有什么大发现，表情有些欣喜，望着曹骞...
脸上的笑容好像又变回原来，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因为...别人的泡的茶...不符合你的口味？”
曹骞：......你不会觉得你泡的茶很好喝吧？
程知夏令人熟悉的娇憨模样，让曹骞从突然见到程知夏的错愕中回过神来，表面上恢复了淡定。
“咳咳咳...最近工作比较忙碌，咖啡相对更提神一些...”
看清楚了曹骞的表情变化，程知夏反应了过来，先是低下脑袋吐了吐舌头，然后收束起自己的表情，一脸理解的点点头。
拂耳把头发挽到自己的耳后，仿佛刚刚那一瞬间流露出欣喜表情的并不是自己。
气氛沉闷了一瞬...
曹骞主动开口问：“程小姐这次来是为了？”
程知夏轻声的说：“我申请了正式离职，今天已经到公司正式处理了人事关系。”
“这次主要就是想要正式向曹总道谢。”
曹骞抬眸看着程知夏：“道谢？”
程知夏微笑着点点头，再环顾着的打量起曹骞的办公室。
像是要把这个属于曹骞的地方印在脑海里一样。
程知夏看着看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就笑了起来，
看着满脸笑意的程知夏，曹骞有些疑惑。
程知夏身子往前一靠，手肘放到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望着曹骞，眸子变得亮晶晶的，弯的像是两道晶莹的月牙：“是啊，要不是因为曹总你，我还没办法摆脱联姻的命运...”
曹骞：？？？
我记得我当时...是让你停职去结婚吧...
...
看到意料之中，曹骞疑惑的表情，程知夏满意的点点头，开口解释说：“因为曹总的缘故...我给了程家一笔钱，足以扭转程家资金危机，甚至足以让程家更进一步的一大笔钱。”
“算是偿还了一部分的养育之恩，也换回了我的自由......”
说到这，程知夏就停下了...
曹骞：......
因为程知夏说是由于自己，所以曹骞倒是有些好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忍不住出声问说：“所以？”
“曹总很关心？”程知夏特意修饰过的眉头，挑了挑。
脸色一滞，曹骞淡淡的说：“毕竟你曾经是总裁秘书，权限不低，我只是担心程小姐误入歧途......”
程知夏不满的‘嘁’了一声，然后才继续说：“我奶奶来自京都的小家族，和我爷爷当初也是联姻。”
回忆起自己的奶奶，程知夏的声音变得清澈而有温度。
“奶奶其实也对联姻有所抗拒，所以嫁给爷爷以后，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压抑，在程家确定我和郑家联姻后不久，奶奶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