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维生:“花家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们没有享受过花家的荣光。花家败落的时候,我们却要受着飞来横祸。你知道吗?没有人想要你活着。花渐轻死了,没人在护你周全了。”
花维生整理好衣衫转了回来。
花老将军和郡主这对夫妇待人厚道,可是花渐轻和花落落,可是一个有仇必报一个任性蛮横。就是自己亲族内都没多少人有好感。
苏白:“你何必吓我,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放我的?你的确不在意我的生死,只是我死在你手上的罪名你背负不起。”
花维生没有否认,他的确同花落落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两人也只是小时候花家家宴见过一面。
花维生:“我会找个死囚替你,然后放了你。想你死的人很多。我不会帮你,你自求多福吧。”
花维生转身准备离开时,苏白冷声冷气笑道:“花家的荣光你不是一直都享受着吗?”
一位将死之人,花维生也不同她争辩,甩了衣袖走了。
当晚不出意外的死牢着了火,一队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将苏白带离了死牢。
一小队人马训练有素的护送着苏白出城,才刚出城早已埋伏在城外的人马就杀了出来。
“县主,您先走我们断后……啊……噗……”
那人话才说完就被一只箭带倒下了马,生死不明。
“有人埋伏!”
四周混乱一片。
苏白勒紧缰绳,朝着突围的薄弱处而去。四周都是惨叫和冰刃声。还夹杂嘶吼和马鸣声。
苏白知道自己不能回头,回头也无济于事。
她只能拼命活下去,往前走。
身后的人陆陆续续全都倒下时,易诀明箭筒里的最后一只箭已经搭上弓瞄准了马上那一抹即将要消失的身影。
易决明拿箭的手一抖。
脱弦的箭“咻”的一声离去划破寂静的黑夜。
苏白被一击重箭射中扑在马身上,仅存的意识双手缠绕了几圈缰绳将自己同马脖子相连后,就失去了意识。
远出不知何人一声哨令,那马儿竟然开始往回跑后。直到跑到了易诀明身旁一位粗旷的男人身旁,才停了下来。
易诀明走了过去,马背上的人已经毫无意识,陷入了昏迷。
苏白:“易……决…………易诀明……”
停在苏白脸旁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
易诀明:“护心丹。”
旁边跟着的,男人皱了皱眉道:“虽然你刚才那箭射偏了,但是你的箭力道寻常人都承受不了,恐怕五脏内腹都碎了。给她也是浪费。”
易诀明:“护心丹!”
那男人扭不易诀明,拿了出来。易诀明不知道自己的心此刻已经乱了,可是这一切不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吗?
女人不过只是一件衣服,舒服好看即可。
好看的女人一大把,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可是为什么……有了一丝悔意。
上京城郊外的庄子里,易决明被吓醒。
易诀明做了一个梦,说不出是美梦还是算噩梦。
梦里花落落喜欢对着他笑,一口一个夫君。
花落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在诱惑自己,她在自己怀里撒娇耍赖都让人想要造一件金屋子把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瞧见。
无论是骑射时的英姿飒爽还是跳舞时的多情妩媚,都让人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