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落:“一位罪臣之女,没了娘家,在高贵的身份也只是个空架子。”
太后看着颇为没出息的孙女,狠狠的一巴掌打了过去。
太后:“抓住他的心,他没有根基就少了那些因为家族荣誉的身不由己。以往同你们花家阵营不同,有所摩擦。但是现在,局势明朗。都说这个宣武候是四皇子提拔过的,我看四皇子未必能真的收复这样的人。”
太后眉头深锁,手微微颤抖。看着丧气的花落落,竟然没有永安的半点生气。
太后:“你的容貌想要利用一个男人还不简单?花家日后能否洗清冤屈全靠你了。”
花落落一愣,她没有见过宣武侯,让她嫁给一个寒门出身的侯爷,她是很怕对方五大三粗,不解情意,受摧残。
可是太后如今的话的确是在托孤。太后母家本就因为早年,太后辅佐先帝时,改革新政得罪的彻底。如今太后根本指望不上。
太后:“人活着,就是没有死安逸。活着就要往前看,往前走。不然来着世间一遭,动不动就寻死觅活,也成不了大器。与其让本宫为你忧心,不如眼不见为净。合该当初不该救你。”
太后的一席话,将花落落击的溃不成军。委屈和愤怒一瞬间齐齐的出来了。是啊,难道没有花渐轻的庇佑,她自己没有办法搏出一番天地吗?
花落落:“落落,明白太后苦心。”
花落落哽咽的说出了一番话,便扑在太后身上,两人痛苦做一团。
花落落的婚事很快就被定下来了,花落落本想从简。但是如今这样子,那里是从简。简直锋芒太露。
花落落风风光光的从太后宫里坐着轿撵,来到了宣武候府邸。陪嫁的物品可谓是如同一位公主。不过花落落看着熟悉的府邸,觉得十分可笑,这里曾是花将军府。
花落落端坐一直到后半夜直到九儿和可儿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九儿:“姑娘,我听说那宣武候去了一位刘姑娘房中。”
可儿:“没名没姓就同男人行过那事,我看也是勾栏瓦舍里出来的。”
花落落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成亲让她半点高兴都没有。但到底是熟悉的府邸,也稍稍觉得心安。
九儿可儿还在抱怨新姑爷,花落落却没有心思。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九儿可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易诀明身后的管家一个眼神,几个小厮上前就把九儿可儿绑了起来,拖出去。
九儿:“你们胆敢放肆,我可是县主身边的一等丫鬟。”
银杏阻拦不了,进内室求助正巧遇见被微露跟着出来的花落落。
花落落看见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身上杀伐果断的气息丝毫不像一位寒门出来的侯爷。此人一看就应该是宣武候了。
花落落:“还请侯爷放过这两个不懂事的丫头。”
易诀明看着花落落那张明媚的脸,神色晦暗不明。
易诀明:“勾栏瓦舍这等词都说得出口,污了县主耳。拖下去,堵住嘴,打死。不要让她们惊扰了我与县主的春宵一刻。”
易诀明的话让花落落一愣,他怎么敢!太后还在!
易诀明抗起花落落就往里间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将人往床铺上一摔。
花落落被易诀明这一系列粗鲁的操作给整的有些懵。
一直到门外仗责的声音传来,花落落才收起了又惊又怕。深色假装镇定的看着易决明。
花落落:“放肆!你敢动我的侍女试试,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花落落单手支起身子,一巴掌挥了过去。却被易诀明轻而易举擒获。还禁锢反压回在了床上。
花落落挣扎了起来,这种举动实在羞耻。
易诀明:“不知道县主尤还记得那日的侮辱?”
花落落迷茫的看着易诀明,似乎是有点眼熟。但是的确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易诀明看出来了花落落的疑惑,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翠羽的钗环丢在花落落身上。花落落拾起那根旧钗才慢慢回想起了眼前是何人。
花落落:“是你?如果只是因为一支钗环,我向你道歉。你放过我的侍女,有什么事冲我来。”
易诀明:“我自然不会放过你,你的侍女说了不该说的人。死是罪有应得。”
外面十几仗下去,已经没声了。花落落想要出去看,被易明诀一把又拽了回来。